“不分!”刘可欣火气从下头传来:“你们四个自己吃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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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边医护大棚
校医打完针,低头收拾着药瓶,瞧了眼沈轻,冲江箫笑着:“见你背他过来,我还以为他脚崴了呢。”
“他刚跑了五千米,有点累了,”江箫客气的朝人笑了下,一手搭上沈轻的肩,另一手低头扫码付账,问:“刚才那针多少?”
“十八,”校医随手从兜里拿了两块巧克力威化饼干,抬手递给沈轻,笑眼瞧着他:“小伙子刚才跑猛了吧,我看你这脸色,有点低糖啊,这是东边篮球场那群孩子非塞给我的,我不爱吃,你吃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轻冲他点了下头,接过饼干,戳进他哥兜里。
“哟!”校医讶然瞧了一眼江箫。
“麻烦您了,”江箫无奈笑笑,拿出饼干揣回沈轻兜里,然后跟医生点点头:“我俩先走了。”
“小心刚包扎的伤口,”校医提醒了句,有些惋惜:“挺白净的手腕,坑坑洼洼的,是让人给挠了吧?”
沈轻没回话。
江箫脸色沉了沉。
职位在身,江箫一会儿还得回去计分总分,然后安排人收拾运动场,现在已经一点,沈轻下午两点半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