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被咬的一疼,反手就甩了他哥脸上一个巴掌。
啪的一声,糙皮冒痘的沧桑脸冷不丁挨了一下,扑食的大狼狗瞪着俩大眼珠子,盯着身下的白溜溜一愣。
“又出血了。”白溜溜看他一眼,然后翻身去枕边扯纸擦肩。
身子一转,被子一滑,血染的肩头晕开一朵妖红的花,春光泄尽,活色生香。
大清早的,江箫瞬间被刺激的两眼发红,一个饿狼扑食,不管不顾的压在人的背上,手指攥得咯咯响,毫不怜惜的在人后面捏了一下。
沈轻两肘撑在铺上,低头闷哼一声。
“臭小子,”江箫大手扣住沈轻的胸膛,叼住他的耳朵,猛力撞他一下,低嗓恶声道:“又扇我脸?我太惯着你了是吧?”
“江箫。”沈轻忍着冲动,叫他一声。
“谁?你叫谁呢?”江箫挺不爽的在人脸上啃了他一口,拽着人的脚踝往下又扯了扯。
“哥,现在不行!”沈轻挣扎着:“我今天有事儿!”
“不给走!”江箫趴人身上死活不肯动:“国庆放假图书馆不开门,你用不着去干活儿!”
“我是……去校外!”沈轻使劲儿推着上头压下来的人。
“去校外干什么?”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