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钱,沈轻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,喝完水瞬间领悟表演的真谛,中间一段拍的格外顺利,只是到最后几张图做表情,摄影师让他来个“邪魅一笑”,沈轻漠脸对着一群跟他无关的陌生人,几十双眼睛都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,镜头怼在他脸上,死活笑不出来。
让他装的漫不经心可以,装高冷拽哥也可以,一些细节上的小姿势,他被提醒多了也会注意,但如果让他对着镜头发骚,他做不到。
摄像师表示很难办,守在电脑跟前的一帮子人也眼神怪异的盯着沈轻,小声讨论着这人是不是高冷过头了,哪有出来挣钱还端架子的?干这行,让他笑就得笑,让他哭就得哭,拿钱就得办事儿,笑不出来算怎么回事儿?
“唉,”王进叹了口气,挥挥手:“算了算了,他放不开,就先拍这几——”
“我笑。”好几台灯光围在身边,白光刺的两眼发疼,沈轻目不转睛的盯着王进,他不希望从金主这儿看到失望的表情。
王进有些无奈的看着他。
沈轻从这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。
他哥也总是这么瞧着他,无奈,心累,苦笑,对他所有的固执只当做无理取闹的小孩脾气。他哥还是瞧不上他,那个人爱逞强,凡事都往心里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