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袖歪头蹭蹭五哥,并在第十秒被人一把推开。
沈轻答应过霍晔要把人带出和他见面,于是又问了遍曾盛豪跟不跟他们出去。曾盛豪摇摇头,他爷爷已经被他气得病发了两次,现在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陪着,昏迷时也会开眼缝瞄他,找不到人就会生气,他出病房都是有点儿的,他爸妈现在没在这边守着,他得看着他爷爷。
两个难辞其咎的人,老人病重了还跑去偷情,像话么?
“他想见你一面,”刘可欣说:“他不好进来,怕遇见你父母,如果你出不去,回他句消息也行啊。”
“是啊,”幺鸡替人卖着可怜:“老三今儿可是被你伤得不轻。”
“他就是该的,”曾盛豪也有点上火:“没他当初那么闹,这事也不会坏成这样。”
“没他当初那么闹,”沈轻突然瞪他一眼:“你永远都不会承认他的身份。”
旁边俩人一尬,曾盛豪一噎,随即还算心平气和的跟人解释:“总有更温和一点的办法,最起码不会让我亲爷爷躺在ICU。”
“所以是一码归一码,”沈轻继续反驳:“当初是当初,当初也怨不着他。”
“但他确实是做错了。”
“那也不过是顺势而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