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算先休学,”曾盛豪低下头,抠着礼品盒上的烫金凸出的字体,说:“做做自我检讨,在家反省反省,顺便照顾我爷爷。”
“二哥,”幺鸡走到他旁边,揉揉他的头发,说:“爱无原罪,你没做错什么,没什么好检讨的。”
曾盛豪无力的挥挥手:“未成年闪一边去。”
幺鸡:“……”
“反省没必要,早晚要面临的事,早解决早结束,”沈轻看着他:“医生可以说别人给找的,首都的有权势的人又不止有霍晔一个,随便扯个谎就能掀过去,你爷爷的意愿不代表你爸妈的意愿,没有儿女不想老人好,霍晔准备了份儿和解合同,他们俩只要签了字,也就承了霍晔的情,就算他们再看他不顺眼,只要老人身体好了,你们的事他们不同意也不会太极端,往后日子细水长流,哄着老人拖着父母,你和霍晔两个远在首都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不激进也不妥协,这不本来也是你这次回家要做的事么?”
曾盛豪抬头瞧他一眼。
“霍晔不会轻易放过你,”沈轻和他对视着:“起码在你适婚年龄内,你跑不了。”
曾盛豪垂下头,没说话。
“有了两情相悦的人,”沈轻说:“往后你再和别的女人结婚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