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老师回办公室,非要把题目弄个明白不可。
江箫问问题,堪称现代版宋濂求学。
但凡那人有一丁点儿退路,都不会做到这种地步。没人比沈轻清楚,他哥是个多么要面子的人。
不过现在一切都值。
现在,他哥是那个老师最宠爱最得意的学生。去年有几个邻校的领导来这边做学术探讨,那老师做东请客,还带着他哥参加了一次他们的饭局。
他哥也是个会来事儿的人,敬酒的时候,不着痕迹地将在座各位学术界大佬的彩虹屁全吹了一个遍,当然,别人再厉害也必须得没自己的老师厉害,他哥尤其表达了对自己老师尊重和敬仰,哄得老师半天乐呵的合不拢嘴。而在捧高前辈的同时,某人也不忘捎带卖弄一下自己的文采,好给大佬们刷个印象分。
这样一个举止有礼谈吐不凡的青年人,老师带出去有面儿,前辈见了也心生欢喜,他哥用了半瓶红星二锅头,就加上了电视新闻台上常露脸的几位大人物的微信。
有个大人物的儿子恰巧又跟他哥差不多岁数,叛逆大少爷一个,老前辈说俩人是同校校友,有意让他们结识,希望江箫这个五好青年,能够熏陶熏陶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。
他哥后来跟沈轻讲,那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