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突然警惕起来,“我是不是提咱爸了?提咱妈了没?我没说什么吧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沈轻挑眉瞧他一眼。
“我不想说什么。”江箫又躺了回去,甩对方一个背影,自个儿一个人生闷气。
沈轻俯身抱了抱他,贴脸轻蹭了下他哥的小腹,低声说了句我不想让你死。
江箫忍住一脚把他蹬死的冲动,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好得很。
他哥一贯会骗人,沈轻不相信,六点他哥吊完瓶,沈轻拽着半情不愿的人绕着整栋医院大楼跑了一个遍。
九点,所有结果都出来,沈轻拿着一堆单子和他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挨个仔细的看。
江箫又晕又饿,一头栽倒,躺着沈轻腿上闭眼休息,并跟人说下次绝不会再陪沈轻玩这种费钱又费时间的游戏。
沈轻没搭理他,一张张掀着单子,先紧着大项目,肿瘤科和神经科都是正常,胃粘膜有轻微损坏,医生说还能养回来,现在开药怕刺激肠胃,给单子的时候嘱咐了句注意饮食。
他哥有点近视,50多度,还有些贫血,血糖偏低,血压也有点高,不知道是不是让他今早给气的,别的项目也都正常,沈轻问他哥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好好吃饭了没,江箫搂住他的腰,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