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都一样,”宋淼也笑着摇摇头:“话到嘴边,说不出口。”
“懒得。”沈轻低头玩着手机。
“诶!赵老三!你家小子不后来考上大学了吗,”有个男人好奇地问:“没考好还是咋地啊?”
“嗐,”断指男人摆摆手:“谁知道他报了什么个校,这事儿我帮不上忙,他找他们老师给报的,在上海,说是什么789院校,我觉得不太行,你听这名字就怪磕碜人的,哪有学校叫什么789的?还是‘院’字打尾的,我听都没听没过。”
“什么专业啊?”
“复习下蛋的,可能是什么养鸡场,”男人一脸嫌弃:“小子说那学校还在市中心,也不知道人家那些有钱老板跟他们住在一块儿嫌不嫌不味儿,最近正在那边读博士呢,搞不懂就这玩意儿还读什么博,他愿学,我给他攒着钱就是了。”
旁听仨人:“……”
不知道在复旦待了六七年的儿子,知不知道他老爹以为他还在养鸡。
过了几站,大叔们陆陆续续下车,火车进城后,鞭炮烟花的声响就渐渐听不到了,城市对烟花爆竹管制严格,道边偷偷摆摊卖炮仗的小商贩摊前凄凉,江箫他们在市火车站下车后,宋淼去买了几把仙女棒,还分给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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