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哥上车。
江纪封站在后面,瞧着拉扯在一起的俩个人进了后座,挺稀奇的扬了下眉。
“这是和好了?”江纪封上车往后看了眼沈轻。
沈轻“嗯”了声,紧挨着他哥,在反光镜看不到的地方,伸手摸了摸他哥的后背。
江箫靠在座椅上,把手里那把小烟花放一边,也背手握了他一下。
“是个好事,这么大人了,再闹小孩子脾气就有些不像话了,”江纪封语气欣慰不少,他发动车子,打灯后拐了弯,“要我说,要不是当初你哥非要住校,你们两个住在一起早点磨合磨合,也就早好了,看看,现在在同一个宿舍才住了半年就这么要好,这十年来你们兄弟到底错过多少光阴啊!”
哥俩在后头来回偷摸勾着手指,附和着点头听训。
“等一会儿回家给你们妈也说说,让她也高兴高兴,”江纪封道:“为准备晚上这顿,她今天可是忙坏了,炒了不少菜,我俩还包了虾丸饺子,就等着你们回去再下锅,我看你俩上学可是都瘦得不轻,回去多吃点好的,晚上早点洗了早点歇着,等过了12点,明年就长一岁了。”
俩人附和着点点头,心情也松快起来。
不管人在哪里漂泊,家都是心的归属,不管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