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他妈当时回了个“哦”。
他妈也很少夸他。
“在钱上,你也甭跟你哥飚劲儿,他什么人?你什么人?”沈静端碗喝了口粥,交代着:“你哥奢侈那是人家有本事,又是做家教又是拿奖金的,你要非想送你爸礼物,就偷摸送,也别跟你哥一块儿凑合起热闹,两三百块钱的东西,跟你哥那几千的金玉一块儿拿出来,你爸心里难免不平衡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,你哥都成年了,”沈静吃饱了抽纸擦擦嘴,“成年人都要隐私,你别再像小时候那样光跟着他屁股后面乱跑,不管是你哥还是你,以后要谈了朋友,让别个姑娘瞧见你一个大男的这么黏另一个男的,人家也笑话。”
沈轻不说话。
“还有你这动不动就爱装聋作哑的毛病,也最好给我改改,”沈静没好气儿的起身收拾桌上的一堆外卖盒,拎袋子转身去厨房,“你那鱼,过几天等你哥走的时候再做,你既然闲着没事儿,就打扫打扫屋子,再烧壶热水灌在茶壶里晾着,过会儿你爸他们就要回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沈轻抽纸擦擦茶几,然后转身去电视机边拿笤帚,开始扫地。
余光瞄向厨房,发现他妈把他泡在温水里的冻鱼拿纸吸干水,又装起来放回了冰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