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水杯坐到沙发上,吩咐着身后:“去,给你哥打个电话,问他们怎么还不回家。”
    沉浸在幸福欢喜中,反射弧好像就会被拉长,沈轻也迟钝,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。他站在沙发后面,看着他妈瘦小的背影,呆呆地“哦”了声,然后转身,准备回里屋去拿手机。
    还没开门,客厅门口就响起了钥匙粗暴拧动的声音。
    屋里一坐一站的两个人回头对视一眼,然后不约而同看向门口。
    三秒开了锁,江箫黑着脸,卷着一身刺冷的寒气和熏鼻的冲天酒气,步履生风快步进屋,硬靴哐哐的踩在木质地板上,恨不得每一脚都要跺穿楼层。
    沈轻见势动动步子,喊他:“哥?”
    正上着火,江箫没看他也没回,走进茶几,撒气似的重重将手里提的两箱茅台酒墩在桌上,一屁股坐上沙发,冷沉下脸,一言不发。
    门口,停车晚上来几步的男人,面色同样不怎么好看地站在那里。
    “纪封,”看出不对劲儿,但不敢惹身边这个霸王爷祖宗,沈静当即起身去接江纪封,问着:“怎么回事儿?”
    “问他!”江纪封被人拉进门,温柔懂事的暖心人就在自己身边,一路开车马上要平静下来的心情,一听这温声细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