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一大袋二十块钱的手指饼干,拖家带口四个人上他家来吃饭。
他妈从嫁过来,就对这难得一来的亲戚格外重视,初四中午的饭菜,也是除了除夕年夜饭之外最丰盛的一顿。
作为一个不会陪聊赔笑没什么突出成就的死人脸继子,按照惯例,沈轻今天只有早饭才可以和他爸妈同桌吃饭。
不过今天早饭他也不打算再和他爸一块吃。
洗漱完去厨房,沈轻从柜子里拿了个小碟子,去饭桌上拨拉酱菜丝和腊肠炒白菜。
他妈瞪他一眼。
沈轻又多给自己挑了几片腊肠。
“又闹什么幺蛾子,客厅里盛不开你了是吗?”见人变本加厉,沈静伸筷子打了他手背一下。
沈轻站得离她远了点儿,继续低着头挑。
“沈轻,我在跟你说话,”沈静瞪着他又要上火,“你又聋……”
“行了,孩子愿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,”江纪封拦了下沈静,抬头看沈轻,“你哥呢?我见你今早从你哥屋里出来?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
“他去同学家住了。”沈轻说。
“又跑出去了?”江纪封皱起了眉,“他这是没完没了?都二十的人了,动不动就耍性子,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,大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