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纸巾,江箫低下头,捂嘴闷咳了几声。
    一滴,两滴,三滴……
    汩汩鲜红的热流浸透了白纸,透过指缝,滴落在白色的被单上,开出朵朵妖艳冶魅的血花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同一时间,沈轻摔门而出,迈着急促的步子蹬蹬下楼。
    浑身战粟,心里惊慌到极点,连迈步的双腿都在发软发麻。
    电脑页面显示在另一客户端登录,他不知道他哥怎么找回的记录,更不知道那人怎么知道的他密码,他只知道,他现在如果不立刻赶过跟他哥解释清楚,他们之间就彻底玩完了!
    电话拨打了一通又一通,对方关机无人接听,黢黑狭窄的楼道跺脚声咚咚响,声控灯总在跑下的人经过之后才亮,沈轻在向下倾斜的黑暗里狂奔,他手机贴紧了右耳,忍住火气,急促地呼吸,一遍遍拨打。
    直到瞧见楼门口的亮光,沈轻终于放弃信息通讯,大步冲出飞奔出去。
    “站住!”
    身后传来一声怒声暴喝。
    嗓音是沈轻这么多年来,从未听过的冷厉。
    条件反射的,他停住步子,回了下头。
    啪得一声!
    迎面扇来一记狠狠的耳光!
    猝不及防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