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回去跟你爸道个歉,他一直都很宠你的,只要你跟他服个软,咱们一家人还能……”
“我把他儿子睡了。”
“和和乐乐的……”
沈静忽然反应过来,愕地一愣,“什么?”
路边司机一直在等,沈轻没再解释,开门坐上了车,报了地址,回头瞧了眼身后。
身后,呆若木鸡的女人在原地怔愕了一会儿,猛地摔坐到了雪地上。
混沌的天地里,传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哀嚎……
……
大雪天打车有风险,要加钱。
虽然上车时还没下雪,但谁让人倒霉碰上了黑心司机。
江箫就像个行尸走肉,宋鹜指望不动他,自己掏钱给人垫上,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家箫大爷进小区。
两手没带手套,自己找虐似的,故意露在外面,冻得手背上的青筋紫里透着黑。雪风从脖领呼呼灌进去,江箫感觉不到冷,一直往前走。
宋鹜在后头骂了他句傻逼。
按照他爸说的,俩人从小区西门过来,走了好一段路,也没见着个人影。
快凌晨了,灯光全暗,声控灯也受大风雪的缘故,不咋管事儿,俩人一前一后,宋鹜戴了手套,在后头骂骂咧咧地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