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饼。”江箫喝完汤又叫。
沈轻放下碗,隔着塑料袋,把三倍加肉的大粗饼卷横撕成两半,将短小的饼口递过去。
“你吃了吗?”江箫这回小口吃得更顺畅。
“吃了。”沈轻扯纸替他擦擦嘴。
“吃的什么?”
“粥和包子。”
“好吃吗?”
“中午给你买。”
“你哭什么?”
“不懂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喂一只八百年没吃过饭的蠢猪。”
“沈轻,”江箫看着坐在床边垂头簌簌落泪的冷人,轻叹一声,抬手替他擦了擦眼泪,轻声哄着,“别哭了,我没事。”
“你说话不算数!”温热的手指轻柔地触到冰凉的皮肤,沈轻终于憋不住哭出声来,“你总骗我!你总是什么事都瞒着我!凭什么!凭什么!”
“对不起,”江箫手肘撑在床上,爬身过去,一遍遍替他拂拭掉眼角涌出的热流,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讨厌你总在跟我说对不起!”沈轻哭声急促,一巴掌扇掉他的手。
“我也讨厌,”江箫苦笑了下,又趴了回去,低头抠了下手指,小声说,“可不说你就会更讨厌我。”
“你躲我!你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