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找到,”沈轻说,“给你买了根新的。”
啪的一声!
狠狠的一巴掌,打得清脆响亮!
像是早有预料,递手机的手稳稳地停在半空,房间安静得可怖,沈轻偏着头,伸舌拱了拱麻痛发辣的半边脸。
沈静立在他身前,怒目瞪着他,浑身战粟。
“我让你喜欢他,是让你和他做兄弟!兄弟!!”她厉声呵斥:“没让你爱上他!”
“下午你炖个老母鸡,要清淡少油少盐,”他清清嗓,“把那鱼也做了吧,控干油,放三四块就行,晚上给他带过去。”
啪的又是一巴掌!
冰冷颤抖的手掌,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气,恨不得将他撕碎!
皙白的脸上,一团团红血丝如花苞开放般晕开绽放,下一秒,就要渗透出皮肉。
“明天上午民政局,”他低头吐了口血沫,说,“他爸会在那里等你,等他出了院,你跟我们一块儿走。”
女人简直怒不可遏,举巴掌又要扇他!
“十年的枕边人,他究竟是什么样,你最清楚,”沈轻抬手抹了下嘴角,回头看她,“妈,你别再自欺欺……”
啪!
又是一巴掌!
“沈轻,”女人咬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