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麻烦给拿个帽子,谢了”,正要点发送,头顶挺合时宜的说了句,他晚上不过来了。
手指一顿,江箫抬头看他一眼。
宋鹜朝他耸了耸肩,递给他一个迷你小包子。
不知该做什么表情,他“哦”了声,然后低头删除消息,重新关机。
接过包子,细细嚼着,食不知味。
宋鹜从兜里掏出手机,拖凳子坐他床边,低头开始打游戏,随口安慰着:“大爷别伤心,我陪你。”
江箫瞥他一眼,“你这是陪我?”
“他说你喜欢安静,让你安静个够。”
江箫:“……”
沈轻,好小子!
手机不能玩,睡觉睡不着,床边还有个打游戏消遣不理他的混蛋,脑子出血的时候灌进了风,最近不太好使,江箫想回忆原先学过的知识点,也是一动细想就脑仁疼,左右脑跟报废了似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于是突然变成白痴的秃头怪,就这么在病房里待着,趴了躺,躺了趴,要么就坐起身盯着墙上的人体构造图干瞪眼,一瞪就是一整个下午。
智障似的。
宋鹜晚上七点准时就要下班,临走前跟江箫讨价还价,说让他戴上那个帽子,竖一下小熊耳朵卖个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