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就去外头找医生。
沈轻不理他,他也不要理沈轻。
江箫拖着凳子,提了饭盒,浩浩荡荡地就要去正对床尾的电视桌上吃。
沈轻瞥了眼他的手腕,起身,接过他手里东西帮人放过去。
“谢了。”江箫没看他,坐凳子上,开始拧饭盒摆盘。
“没事。”沈轻继续坐回去玩手机。
今天的早餐,肉肠蛋饺三鲜包,一碗香油飘香的鸡蛋羹,一小碗每日必吃的甜米粥。
在无聊寂寞的日子里,江箫只有在每天开饭时最兴奋,开盒饭就像开盲盒,每打开一层都有不一样的惊喜。
但今天因为沈轻来了,江箫一顿饭吃得挺不大是滋味。人没来盼人来,人来了不理人,他又不想让人来,可要让他自己找话说,他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。
是问父母既然离了婚,我们以后做不得兄弟了,以后打算怎么办?还是问沈轻是不是嫌他秃头丑,才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他?或是问句宋鹜那小子好像看上你了,你成天在那个家待着,有没有被强摸偷亲之类的?
“那个,”江箫低头吃着,清清嗓,说,“后天咱就回去吧,你跟你那高中同学沟通一下,先把票买了吧。”
“买好了。”身后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