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眼放光,嘴角唰得上扬!
无关乎情爱,他只是想和沈轻在一起。
就像沈轻在里写过的,他们对彼此的意义已经不是任何一种感情,他们就是彼此的呼吸,无论是兄弟关系还是恋人关系,都只是维持呼吸的一种方式而已。
“别想太多,”沈轻给人泼冷水:“曾盛豪说客厅面积大,可以装一面隔板,再开一间单人房。”
“没关系,”江箫笑:“我睡沙发也行。”
沈轻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那,”江箫没话找话,“怎么看到最后又不收钱了?”
“不写了。”沈轻说。
“为什么?”江箫挑了下眉。
无论当时有多么扎心,他都觉得这种自传式的故事很有意义。人活一遭,能真正在这世上留下的东西太少,如果成为不了大人物,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,留下身后一本故事也未尝不可。
他想沈轻当时写这本书的初衷也是这样。
“你说呢?”沈轻盯着他,“我密码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你就不写了,”江箫朝他颔首:“我道歉。”
“我问你怎么猜出来的。”
“太聪明了,”江箫一脸无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