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啥情况?”尹阔江悄悄扯了下沈轻的衣袖,小声问:“他怎么光头了?”
“凉快。”沈轻阖眼歇息,随口答。
尹阔江咦了声,明显不信,挑了个最明显的问:“他鼻子怎么了?”
“折了。”
“哦。”对方语气明显敷衍,尹阔江自讨没趣,不再问,低头自顾自地打游戏。
同坐一排靠最里面的宋淼,余光好奇地瞄着挨着江箫坐的女人。
女人也在阖眼歇息,眉眼和沈轻极为相似,皮肤松弛褶皱,白皙,光看脸也不是特别老,但白发生得多,干枯发糙,像是历尽沧桑,让人看了无端悲悯起她来。
她记得这人是沈轻的母亲。高考光荣榜优秀学生家长,沈静的照片她见过。
但不明白,江箫刚上车帮她拿行李时,为啥也喊了她一声妈?
长路漫漫,坐车无聊,宋淼和尹阔江挨着坐,趁人打游戏间歇,随口压声问了句:“你见过沈轻的爸爸没?”
“没,”尹阔江挑眉看她一眼:“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没事,”宋淼笑笑,捂嘴小声说:“我刚才好像听见学长喊沈轻的妈妈,叫了声妈。”
“嗐呀,”尹阔江不以为意,“我们这边家长都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