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磊年纪大了,精力有限,尽早弄完也要分两次弄,交代了别喝酒别洗澡,别使大劲扯动针口,等结了痂再来做一次。
“好。”江箫站下床,套上衣服,抬手抹了把汗。
“得亏是过年长了点肉,”彭磊背对着他拾倒着机子,“要搁你去年那副骨架子,疼死在这里都有可能。”
“那不可能,”江箫笑了下,“不有你呢吗。”
彭磊回头瞪他一眼,鼻音哼了声。
刺纹身需要时间养,去年迎新生活动太多,很多项目都需要他亲自做,顾不上来,年底考完试他倒是来过一次,彭磊见他瘦脱了形,还发着烧,啥活没说,挥手就把他赶走了。
过完年他又来,彭磊见他受了伤,一开始还是不给弄,江箫就坐在楼底下耍赖,不给弄就不走。
他答应给沈轻一个定情信物,早就答应过,分了手也要给。
两个人出来,江箫路过玻璃柜台,瞧着里面闪闪发光的耳钉们,眼底浮上些许笑意。
“弄完了?”依旧是那个笑容可亲的女经理,“要买耳钉吗,纯银保真的!”
“不买,”江箫摇摇头,“我戴这个丑。”
“人帅戴什么都好看,”女经理笑:“送女朋友也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