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可数,也就见过他哥七八面。
新头发还没成型,支棱在脑袋上挺显精神,翘刺刺的,但摸上去很软。
“哪个发型更好看?”江箫抬头瞧他一眼。
“光头,”沈轻递给他盒饭,顺手又呼啦了把他头发,“得是戴小熊帽子的那种。”
“行,有机会再给你剃一个,”江箫笑,低头开盖吃饺子,随口问着,“最近挺忙?”
“还行。”沈轻绕桌坐到了他对面,隔着会议桌老远的距离,护火点了根烟。
“挺久没见你了,”江箫蘸着酱料,咬了口饺子,又抬头看他:“少抽点。”
“想我?”沈轻挑眉笑,周身青雾缭绕四散,俊目迷蒙。
“你说呢,”江箫低头吭吭哧哧进着食:“我见胡皓都比见你多。”
“他有部门和社团,”沈轻偏了下头,轻吐一口云雾,“我对那些不感兴趣。”
“你就对挣钱有兴趣,”江箫啧了声,“海选过后的正赛,帅哥都挺多的吧?”
“都没你帅。”沈轻夹下烟,从兜里拿出个盒子,沿桌朝对面抛滑过去。
黑蓝丝绒表面,挺有质感,巴掌大小,目测不是戒指。
江箫拿起盒子,没打开,先瞧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