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,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,于是抱着求学的态度跟霍晔打听,如何能让一个人感觉到自己的真诚,霍晔挑了下眉,问他是不是枪不好使了,江箫赏他一个大爆粟,转头又问老二,老二简单直接告诉他,你只要把自己洗干净躺在那里就够了。
江箫:“……”
只好再去问大智若愚并且颇具经验的幺鸡。
“这个啊,”幺鸡从课桌下捡起笔帽,坐回他身边,摸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,“多往他跟前凑合就行了。”
“怎么凑合?”江箫虚心求教。
“不管她理不理你,”幺鸡谆谆教导道:“每天都要跟她发消息说早晚安,摸清她的时间表,她忙的时候你不能打扰,她不忙的时候你要可劲儿跟人聊,吃了吗睡了吗干嘛呢,想吃什么玩什么啊,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啊,说声昨晚做梦有梦到你,适当表达一下你对她的思念,每周至少接送她上下课三回,每月都要送她一件小礼——”
“打住,”江箫嫌弃地捂住他嘴,瞪他一眼:“沈轻不是刘可欣,我也没你这么闲,我要现实点儿的,不是舔狗日记!”
“去你的!我这就很现实,”幺鸡打掉他手,回瞪他一眼:“还有,你才是舔狗!”
江箫烦躁地转过身,哗啦啦胡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