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了句祝福,沈轻看他哥一眼,没再说什么。
今天原本也是他哥的生日,和幺鸡的重了,他哥为着另一个过生日的人操着心忙里忙外,却半句不提自己的事。
他哥不过生日。一是因为过去的他,二是因为那个十三年都没有出现的女人。
楼梯阶上,相望无言,两人十指相扣,并排着一步步往上走。
刚上楼进房,屋子漆黑,沈轻刚要插卡,窗外就劈进一道亮白色的闪电。
如刀,冷光惊然乍现,似火,裂隙红光耀目。
猛然间,黑空霹雳不断,天地风急雨骤,似是雷霆震怒,在咆哮着抗拒,怒声反对他们即将要做的事。
放卡的手一顿,沈轻回头看了眼他哥。
“没事,”江箫揽了他一下,接过卡插上,“该受的罚我们已经受过,该领的罪我们一个没逃,我们没做错,更不欠老天爷什么。”
沈轻“嗯”了声,拉着他哥进去浴室,关门时突然又说,你替我赎罪,或许总有一道雷该劈在我身上。
“那我就替你扛起一整片天,”江箫从后面抱住他,吻了吻他的侧脸,“把你护在怀里,让谁也找不到。”
沈轻一笑。
“沈轻,别怕,别跑,”他轻哄,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