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爷!真阴险!”江箫举瓶子撞上去,瞪他:“今天我要是灌不死你!明天我就跟你姓!”
“箫哥,”陈涵在边上涮着肉,提醒了句:“咱不胃疼呢嘛?”
“哟?”程科挺合时宜的啧了声,“不能喝啊?”
“别说话!”江箫胸腔怒火腾腾,当即先起了三瓶啤的一瓶白的,墩桌上:“没事!”
“说好的,你只能跟我喝。”沈轻按住江箫拿酒瓶的手,把人桌前的半打啤酒两瓶老白干都揽到自己跟前,倒满白酒杯,举杯跟程科碰了下,仰头灌下喉。
“诶!”江箫一急,伸手去拦。
被人的大手突然握住,放在了身下。
劝酒的人脸唰的一红。
“哥,”沈轻攥紧他:“听话。”
江箫别过头,轻咳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掩护的好,周围正热闹的人都没看见,程科又啧了声,跟沈轻玩笑说:“那他不喝,以后可就叫程箫了啊!”
“做梦吧!”害臊不过一秒,江箫转脸凶煞起来,猛地在底下踹他一脚:“下次再约!”
“不准约,”沈轻扯扯他,又扯过陈涵面前那打没破口的啤酒,开起一瓶跟程科碰,看他:“你尽管来,我替他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