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。
沈轻请他吃了顿饭,给他了点钱,在人上车后,隔着窗户跟他讲,“他现在和他妈在一块儿,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,你以后就算来了,他也不会想见你。”
“你这个撒谎精,你净骗人!”江纪封把钱甩他脸上,低头擦着泪,“不来就不来,我也不想再看见你!”
沈轻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江纪封不愿理他,砰地关上窗户,坐到了后座的另一边。
沈轻立在原地,目送着他的车逐渐远离,风里卷着漫天飞扬的红色钞票,和一句轻声的对不起。
男人曾经比女人活得要讲究些,现在却苍老的不成样子,他哥见了肯定会心疼,但他也知道,他哥从不回去,就是怕自己心软。
既然如此,他就替他哥做这个坏人。
他是心更狠些,他有怨气。他妈在江纪封眼里就是个佣人,他当时从他第一句“男人雇得出租来接我们”就看出,那男人心里是瞧不上他们的。
自己有车,又是在假期,明知道一个寡妇教师带着孩子离开那个小破村会发生什么,却还是选择让她独自面对。宁愿开车到镇口在里头躺一上午,等着接现成的,也不愿亲自开车过去当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嘴里说着深爱多年,却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