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叉腰瞧他:“没写我名儿,就不能进了是吗?!”
沈轻正伸手揣兜动着,冷不丁被这么一墩,落地没站稳,差点摔了个屁墩儿。
“哥!”他站稳,大声朝前喊。
“去你的,臭小子!”江箫头也不回往前走,低头搓手呵着热气,叽里咕噜一通发牢骚:“老子刚放弃数百亿资产的继承,妈的转头就被你给扫地出门,这给你能耐的!”
“哥!”身后人紧追着喊:“哥!哥!哥!!”
“操!”对方叫魂似的喊,肩膀还被拽了一下,江箫脚跟也跟着一转,“你到底想——”
“哥,”见人回头,沈轻扑通就半跪了下去,膝盖砸在雪砖地上,发出一声实心闷响,他举着戒指盒,仰头认真望着他,“嫁给我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操?”江箫一懵。
盒子里的一对男款对戒晶晶亮,闪得他眼珠子快瞎。
突如其来的告白,他手脚都跟着发抖。
太过分了!
他今天裹着大长棉服,为什么不挑个他穿西装的日子!
“不是当兄弟的一家人,”跪在地上的人说:“是当一对儿,当夫妻的那种一家人。”
“行行行,当什么都行!当我祖宗都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