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过事情,也是一阵唏嘘感慨,人年纪大了就多感伤,沈静庆幸自己从前没对江箫做过什么不好的事,不然真对不起他亲生母亲的信任和付出。
比起那个敢闯敢拼踩着一路血汗过来的女人,她这些年做的,实在是微不足道。
沈轻说了句人各有命,你们是互相成全。
宫舞也很感激沈静,早上跟江箫聊起她,说想见见她,当面表达感谢。
四个人就这么约在了一家苏菜馆。
“你好,”当看到眼前瘦弱的短发女人,宫舞强势的气场收敛了不少,微笑伸出手,朝她颔首:“我是小箫的母亲,你叫我新月就好。”
“你好,”沈静笑笑,伸手和她握了一下:“我也是小箫的母亲,他旁边站的那傻小子,也是我的儿子,你叫我沈静就可以。”
傻小子害臊地挠挠头,江箫偷偷牵了下傻小子的手,把人往怀里轻揽了一下。
两个女人对视,弯眼一笑。
气氛一松,原本绷在几个人之间的微妙尴尬也跟着烟消云散。
一阵寒暄客套后,四人落座。
吃饭间,聊起他们兄弟俩以后的发展,沈静有些担忧,怕突然出现的这个人,会把她两个儿子都带走,宫舞看出来了,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