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有的赤诚和热烈都停驻在了青春的回忆里,而现在,太多比情爱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,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执拗些什么,他给他买的房他不肯要,他送他的戒指他也不肯戴,他讲了很多遍我喜欢你,而那人永远只是笑笑。
他一笑,他心里有个地方就很别扭。
从前有点尴尬,现在只觉得心痛。
*
江箫和沈轻他们订的包厢,淮扬菜,算上俩新郎官,只有五个人。
没有大红喜字贴,没有高朋满座,没有铺张浪费惹人眼,甚至没有沈静,所有人穿的都是便装,出席的客人,都是真心诚意祝愿他们的结合。
沈轻还是那副打扮,衬衫夹克,长裤短靴,只是在襟前别了一枝红艳欲滴的玫瑰,才显得正式起来。
他们一帮人进去时,那人正靠在门口抽烟。
夹烟的手,无名指上的戒指花纹精致夺眼,玫瑰也在一片缭绕青雾里显得风情万种起来。
见他们来,沈轻即可掐灭了烟,冲他们点头。
江箫穿的休闲西装,走路带风,玫瑰上兜里,过来迎接。
平素的装束,兄弟俩的婚宴。
霍晔掏了四人份的红包,和曾盛豪随一样的礼,江箫跟他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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