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皓的工作就比较单一,刚踏入社会还没满五年,月薪三万五,不过人年轻,以后还有得熬,而且就算当年放弃了继承权,林氏那边还有他和他爸总共30%的股份在,单这一项,就够他和邢禄吃一辈子了,所谓工作,不过就是为打发无聊时间去选择性进行的社交活动罢了。
四天前七夕节,俩人约好下班去外面吃饭,胡皓那边结束的早,没打招呼就开车来邢禄那边的健身房,打算给人一个惊喜,谁知道瞧见一个光膀子的花臂大汉,散着浑身的汗臭味,一个劲儿的往邢禄身边凑,手脚还不老实,趁着他男人收拾着器材没注意,不停在他肩上摸来摸去。
这地方鱼龙混杂,什么人都有,出于职业素养,没那方面意思的教练一般都会客气的推开他们,胡皓也知道,不过那个大汉明显难缠,远远瞧着邢禄很被动,他瞧着也来气,再加上夏天火气旺,过去劝了那大汉两句见人不听,一拳头抡了上去,跟人打了起来。
砸断了对方的鼻梁,有一下误砸到了辅助引体向上的器械上,右手三根手指骨折,大汉也不是素的,拖着他的腿就要把他抡出去,被邢禄和其他几个吓到的教练赶紧拦了下来。
这几年头回这么冲动,还撞上了个不肯罢休的人,对方仗着负了伤,不肯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