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年纪,怎么心思还能那么纯粹。坏人哪会把‘我是坏人’几个字写脸上的,都是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罢了。”
    宁榛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那你们二位是怎么离的婚啊?”司机八卦道。
    宁榛扬眉睇她,顺着司机的话:“我也想知道,我们是为什么离婚的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对上他的眼神,沈舒羽登时支吾起来,“就……他脾气太差了,对、对我一点都不温柔,还、还总嫌弃我做的饭难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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