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时车程,沈舒羽决定先就近找个酒店住下,明天再走也不迟。
    “我说过我只出钱,其余概不干涉,”姚远说,“至于你想怎么做,我顶多知道一下就好。”
    想到病房里他说的话,沈舒羽问道:“他是不是还欠着外债?”
    “与我无关。”
    姚远目视着前方的路,没有任何表情,语调同样毫无起伏:“当然也可以与你无关。你们母女俩已经和他划清界限了,离婚后的债务没有义务替对方偿还。”
    沈舒羽本来也就是问问,没有要替他还的意思。
    “这么说可能会让人觉得我挺不孝的,但如果他真的……”
    沈舒羽顿了会,犹豫地说,“或许会让我觉得解脱。”
    自从她得知那些事后,曾经不止一次地想,为什么这样的人,偏偏会是她的父亲?
    “是么,我与你不同。”
    似乎并没有准备聆听沈舒羽的感受,姚远紧握着方向盘,顾自说,“我从没有把他当做过父亲,哪怕他当年突然跑来认我。所以不管他活着或是死了,对我而言无非是花一笔钱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他……是什么时候认你的?”
    这个问题,是沈舒羽早就想知道,却始终没问的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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