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年哈了一声：“不行，这个回答不对，重新说。”
陆知舟笑了笑，十分配合：“着急见你。”
萧年打了个响指：“答对！”他靠过去点：“开车不方便，回去再好好奖励你。”
陆知舟：“等着了。”
车开了一会儿，萧年说：“工作室的都知道我脱单了。”
陆知舟嗯了声：“挺好。”
萧年笑了，本来只是因为无聊瞎聊了句，但因为陆知舟这句话，他刻意把小玉的话重复了过来：“然后就有人说，我的女学生们要难过了。”
萧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用余光看陆知舟的。
但陆知舟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这个没有任何反应也包括沉默了很久。
萧年舔了舔唇，正想继续说点什么，陆知舟开口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陆知舟问：“多少人喜欢你？”
要是萧年注意陆知舟平常开车的动作，就一定能发现陆知舟此刻的不自然。
方向盘都抓得紧了。
“太多人喜欢我了，”萧年问陆知舟：“你想知道哪个？”
陆知舟回答很快：“哪个都不想知道，没兴趣。”
萧年哧的一声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