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陶嘉咦了一声,想起个可能性:“我前几天就说过这首歌好听吗?”
顾俞:“嗯。”
陶嘉不说话了,转头去看窗外的车流。
“这样有点奇怪,”过了片刻,他小声说,“每天都要重来一遍。”
顾俞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曲起,又很快松开,哄道:“但你可以每天都听喜欢的歌,并且还听不腻。”
陶嘉很容易被哄好,一听很有道理,顿时高兴了。
抵达学校,简单吃了午饭,在校道上散步半小时,陶嘉还拉着顾俞陪自己复习将要考试的科目,很快短暂离别的时刻到来。
陶嘉胡乱把书本塞进背包里,照例抬手抱住顾俞的腰,把头埋进对方的围巾里,安静站了半晌,又眼神亮亮地抬起头,唇色嫣红而诱人,像冬日里用雪洗涤过的梅苞。
临近考试,教学楼附近人来人往,有不少年轻学生好奇地看过来,神情上带着探究。
顾俞把陶嘉背后的帽兜戴起,两个人把脸藏在温暖的空间里,安静而热切地接吻。
陶嘉的手逐渐从抱着顾俞的腰变成抓着他的前襟,是一副开始害羞又不愿意退却的模样,直到氧气开始短缺,两人才分开。
顾俞用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