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以前都没听你提到有个哥哥,这次怎么突然就冒出一个哥哥来了?”
“以前是我傻,好了,我不跟你说了。”
江齐挂断电话后,另一头的青年放下手机对着身边的人耸耸肩,“我都说了他不可能说的。”
别看江齐有时比较冲动,但不该说的,他基本一个字也不会透露。
如果是出道之前也许还有可能,那时他涉世未深,容易说错话,出道后天天被黑,天天被拉练,怎么也该学会有点防备之心了。
女人只是想试一下,也没指望真能拿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闻言便笑了笑,“没关系。”她只是习惯多做几手准备,就算拿不到这个料,她也有其他手段。
看到女人的的笑容,青年在心里为江齐和他哥感到同情,被这个女人盯上的人,最后基本不会有好结果,不脱层皮是不可能的。
香山庙地处偏僻,江放坐高铁到最近的城镇,又转了两趟车才到。
穿着土黄色僧衣的老和尚坐在台阶上敲木鱼,一个小和尚在院子里扫落叶,画面安静又美好。
江放踩着阶梯走上来时,夕阳的余晖从他身后穿透而出,与树叶的缝隙交错,落在地上只剩下斑驳的光块。
小和尚到现在都没习惯有个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