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肆本以为是要说公事，听到这句话脸色的笑容霎时褪去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江放咽下口中的米饭，平静道：“跟你妈吵架了？”
程肆若无其事：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江放：“你们就是那晚吵架的吧，你妹妹那天晚上找江齐倾诉，说哥哥和妈妈因为她吵架，还挺自责的。”
程肆沉默片刻：“跟她没有关系，所以你那天晚上就知道了？”
江放：“找你之前不知道，后面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知道的，也不算很早吧。”
那天江放知道后却一直没有提起，反而陪着他到晚上十点，程肆心里多了一丝感动，如果当时江放直接开口问自己，他反倒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程肆看着他：“你不劝我？正常人都会说母子之间没有隔夜仇。”
江放反而面露疑惑，“你是个成年人，又不是叛逆期的小孩，你要是再小个十几岁，指不定我会说上一两句，跟父母吵架，最好是在有经济能力的前提下，这样离家出走才有本钱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程肆刚绷起的脸色不到一秒就破功了。
江放又说：“再说父母都是为了你好这种话早就不流行了，圣人都会犯错，何况是父母，有句话说得好，未经他人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