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怎么偏偏收养了你。”
    江放:“有道理!”
    程肆手长腿长,不需要凳子辅助,很快就把两幅对联贴到两个大门边上,瞬间多了一股年味。
    几天后,他们去机场接回来的江齐和江父江母。
    江齐期末考试结束后,在海市跑了几天通告,直到今天才和江父江母一起过来。
    江齐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江父江母。
    “那你住哪儿?”
    江母一听这是他的房间就问道。
    江放两个月前就不住这个房间了,他都是在程肆那边睡的,“我睡对面的房子,两个房子都是程肆的,随便住。”
    江父:“你跟江齐以后打算定居燕市?不考虑自己买房子吗?”
    “买不起。”江放问程肆:“这套房子售价多少钱来着?”
    程肆说:“我买的时候一套是八千万,现在应该要上亿。”
    江放冲江父耸耸肩,“这是最贵的,也有便宜的,大概一千万吧。”
    江父:“……”
    别说一亿,十分之一的价格他们家都买不起。
    看到江父不再说,江放偷偷冲程肆挤眉弄睡,两人有默契地笑起来。
    江父江母第一次来,江放带着他们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