邃,静静注视着他,仿佛给了人一种极度深情的错觉,仔细看的话,还能分辨出几分忐忑和紧张。
余玖浑身酸软,他沉默着看了翟迟一会儿,费力地抬起双手,把自己挂在了Alpha的脖子上。
“……”
不知道怎么换了位置。
腺体被刺破的瞬间,余玖紧紧地咬住了下唇。
他双手撑在浴室冰冷的墙上,额头抵在翟迟贴心帮他垫着的手心里。
手心滚烫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传染了的缘故。
翟迟的另一只手扶在他身前,帮他撑着因为信息素注入而越发虚软的身体。
默认翟迟给他做临时标记的时候,余玖以为标记过程中他会本能的反抗,可事实上,他却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。
腺体被刺破的感觉并不好受,但也不会比针扎更疼。
适应了最初的刺痛之后,敏感的身体开始基于本能产生快感。
标记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,理智与本能的拉扯让这初次的标记变成了一场难言的折磨。
即将结束的时候,浴室里已经充盈着Alpha和omega互相交织的信息素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只是烈酒兑果酒,十分的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