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迟的手,“走吧。”
翟迟道:“他们在酒店包了房间一起喝酒,问咱俩还过不过去。”
余玖停下来考虑了一秒,“去。”
他需要一场发泄。
那个小时候忽视他,长大了折磨他,就连离别的最后也一句道歉都没有的那个人,是生他的人。
余玖装得平静,但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。
他第一次把自己灌醉,大半夜地被翟迟背回了公寓。
翟迟把他放到了床上,又进浴室放好了水,再把人剥干净放进了浴缸里。
刚要起身去拿淋浴给他洗头,浴缸里靠着的人突然起身,两条手臂缠了上来。
翟迟抬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。
醉酒的omega没有一点危机意识,滚烫的身体贴上一片温凉,下意识蹭了蹭:“……难受。”
“酒喝多了当然难受。”翟迟怕他滑倒,扶住了他的背:“一会儿吃点药。”
“不、不吃药。”余玖摇摇头,扒在翟迟身上不肯下来,信息素借着水汽蒸腾迅速弥漫了整间浴室,“要……标记。”
翟迟喉咙一梗,手从他的背上挪到后颈,危险地摩挲着:“上次咬的太狠,伤口还没长好。”
余玖再次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