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待会儿还有课。”omega的声音有点疲惫。
    昨天晚上折腾到大半夜,他感觉自己才刚闭上眼,又立马被“叫”醒了。
    翟迟不依不饶地缠着他,“十点钟的课,现在才不到七点。”
    余玖无奈道:“不用睡觉的吗?”
    翟迟:“我不用。”
    余玖:“……”
    腰酸体软的omega想一脚把他踹下床,但是一想到他是特殊时期,又勉强忍了。
    他翻过身,背对着Alpha继续睡觉。
    翟迟从背后搂住他:“今天的课能请假吗?”
    余玖迷糊着说:“不能。”
    说完之后,不用转头,他都能感觉到Alpha的失落。
    这两天是翟迟的易感期。
    他的易感期似乎特别的会挑时候,总是赶上余玖课程紧脱不开身的时候,这次又正赶上毕南青受邀来Q大讲座,余玖既想陪着他,又不想缺席他爸的讲座。
    毕竟他爸是因为他的关系,才愿意接受邀请的。
    翟迟也知道自己不该太闹腾,可易感期作祟,就算把omega整天整天地绑在床上都不够,余玖一纵容他,他就飘得找不着北了。
    但他也不舍得让余玖太疲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