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可贴,一杯热牛奶,那么微小,不着痕迹,让人忽略不计;像是周末初晨的阳光,当丁瑾瑜睁眼时,就已经攀上了他的窗台。
阳光那么温暖,他没有防备,没有察觉,也忘了拒绝;直到感知道暖意,早就已经习惯了暖意。
他拒绝这种依赖,回身时却发现,拒绝的可能不仅仅是这种依赖。
日子又过去了今天,微信里明皙那个可爱的头像终于还是亮起了未读消息。
他看到明皙发来的语音,踟蹰了很久才点开;听筒里是明寐嗲声嗲气的童音,问他什么时候再带茉莉去玩。
丁一楠曾经说过——
“其实朋友之间不都是这样吗,互相麻烦着麻烦着,关系就近了。”
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躲开明皙,这种病态的依赖关系就可以结束,却没有发现,他们之间的牵扯,早就已经是互相的。
又别扭了许多天,他终于还是在一个周末的午后,拎上小提琴和芒果慕斯,走进了那个熟悉的院门。
只是明皙依然不在家。
后来他又陆陆续续去过几回,都没有看到明皙;倒是夜跑的时候见过明皙骑着自行车从蓝花楹街的方向回来,想来应该是寒假的每一天都去打工了。
他远远地瞧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