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……”
    他尴尬地想要说些什么,可明皙已经拿着东西走过来牵起他的手。
    “去客厅让我看看吧,客厅里灯亮。”
    攀阳市初夏的夜晚已经不冷了,可明皙的手心凉得可怕,带着一层细细的薄汗,只轻轻地攥住丁瑾瑜的几根手指头,不可抑制地发抖。
    丁瑾瑜能看到他虽然强装镇定,可说话时连上下牙都在轻微地打颤,像是真的受了很大的惊吓。
    于是拒绝的话,冰冷的态度,满腔的怒火一时间好像都不管用了,丁瑾瑜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,就这么被明皙带着走回客厅,按在沙发上。
    他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昂起头,明皙正仔细处理着他额前的伤口。
    虽然没仔细看过,但他回家前大概就知道了,自己身上的伤应该有两处,额头和右手。
    额头应该出了点血,他能感觉到,但伤口肯定不严重,因为没有头晕恶心,也不是太痛。
    可他即使闭着眼睛,他也能感觉到明皙不太对劲。
    因为上次明皙也帮他处理过伤口。
    就像明皙自己说的,大概是小时候经常要帮妹妹处理伤口,那次明皙手上的很稳,动作也很熟练。
    可今天丁瑾瑜能明显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