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一阵耳尖发烫,又忍不住心疼。
这孩子,当真一身都是伤,也不知道有没有哪一块是自己撞的。
他看着茶几上那个落了灰的医药箱,瞬间有点不好意思,想着明天下班要不还是给这孩子再买一瓶跌打酒什么的好了。
肖飒听见脚步声回头,对着邹允甜甜地笑,他洗掉了满头满脸的脏污和汗水,现在整个人笑着,更好看了。
“还以为您睡了,可又看见电脑还开着。”他起身接过邹允手里的薄被,扔在沙发上,“衣服我已经晾好了,您还要忙吗?”
“……嗯,不了。”邹允走上前关掉电脑,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肖飒,“我,叫邹允,包耳‘邹’,允许的‘允’,你不用……”
因为一张娃娃脸长得显小,人又单纯内向,邹允都快二十七了,还经常被人当成大学生;这些年他在公司被呼来喝去惯了,就算客气点的也最多叫他一声“小邹”——
他实在不习惯肖飒张口闭口都用敬语喊他“您”。
“是,允哥!”肖飒乖巧地笑,一手搭在邹允肩上,“既然忙完了,我帮你吹个头好早点睡吧。”
邹允还清楚地记得,自己在街边一个激灵把肖飒推开时,对方受伤的眼神;他现在被碰到肩膀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