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之前任何一次争执, 肖飒都没有用这样的态度跟邹允说过话。
“我只是想帮你……”
“我还有什么办法……”
在抱住邹允的一瞬间他几乎就确定了, 无论如何, 他不可以再放邹允离开,不然他真的可能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“允哥……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错了……”他几乎就快要把邹允捏碎了,“可是就算杀人放火也有刑满释放的一天……”
“我真的就只能被你判死刑吗……”
这一句, 像一只麻醉针击中邹允,他突然就在肖飒怀里安静下来。
扪心自问,他想过和肖飒形同路人,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,但其实他自己从来都没有办法只把肖飒当成一个路人来看待。
如果现在买走他所有画作的只是素不相识的路人,或者哪怕是朋友,他更多的都应该是感谢。
为什么这个人偏偏就不能是肖飒。
之前所谓的欺骗,他根本没有试图去了解,因为那是一个离他太远的世界。
肖飒说这是“死刑”,但与其说他是不能原谅那些他不了解的一切,倒不如说他是怕了——
怕肖飒从来没有喜欢过他,怕随时会再离开他,就像之前一样,无声无息收走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