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噪音都甩到身后。
以前每次他回家晚了,洗澡上床抱住邹允,就算邹允已经睡着了,还是一碰到他的手就会转身乖巧地钻进他怀里;可每次应酬完,邹就算允还是会跟平时一样钻进他怀里,但也会嫌弃地在睡梦中拧起眉头。
他刚才喝了酒,想在路上散散味道,无意间看到路边一间猫舍。
*
邹允刚跟唐堂去拜访了一位住在观海市的老收藏家,老人热情好酒,唐堂是拎着好酒上门的,老人硬拉着他们喝了两杯。
他平时几乎滴酒不沾,这会有些晕晕地坐在唐堂的副驾上,随口就报出了小区的名字。
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,他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。
半天后唐堂才小声说:“你住这儿啊?”
“啊?”邹允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,糊里糊涂地解下安全带,“嗯”了一声。
就在他要转身下车时,被唐堂一把拽住。
“邹允。”唐堂倾身上前,欲言又止,完全不见了平时玩世不恭的表情,“你……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?”
他跟邹允太熟了,什么“表弟”这类的慌也太假了,更何况……
以邹允之前的财政状况,一辈子都买不起这里小区的一个厕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