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看着邹允消失的方向,“找个人盯着。”
*
“好吵啊!”
尽管邹允扯着嗓门喊,声音还是淹没在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。
唐堂无奈地扶额,看着卡座里发酒疯的邹允。
上次他养父母去世后,也找邹允喝过一次酒——
唯一的一次。
那次的邹允两杯酒下肚就醉了,抱着他直哭,说是替他难过,伤伤心心的哭声把包厢外的服务员都吓着了,差点报警。
邹允本来就瘦弱,长得白净秀气又显小,跟个未成年似的,店里的服务员还以为他拐卖妇女儿童。
这些事邹允第二天醒来都不记得了,但唐堂再也不敢找他喝酒。
“关掉!关掉!让他们关掉!”
看着平时文静秀气,跟陌生人说句话都要脸红结巴、绞衣角的人,现在居然跌跌撞撞地起身,一副要把酒店音响砸掉的气势,唐堂吓坏了,赶紧上前把人扶住。
两个人动作都不小,多少惊动了隔壁卡座的客人,唐堂一边抱歉地赔着笑脸,连连点头道歉,一边用力把“醉鬼”按回沙发里。
看着邹允因为酒精而红扑扑的小脸,跟当初那次酒醉一样,他无奈又心疼。
当时的邹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