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糊涂的糊弄都没有。
    “肖飒——”他顶了顶口腔里的伤口,偏头吐了口血沫,“你还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吗?”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手背拭去唇角的血迹。
    “别说那些没用的了,你要是来打架的,我现在就给你俩腾地儿。”
    肖飒瞬间觉得浑身泄了劲儿,无力地松开唐堂,任由对方按着自己,他偏头骂了句脏话。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只要是邹允的事,只要沾着这个唐堂,他越想冷静就越是暴躁,就像个没有脑子的蠢货。
    “别装了——”他冷静下来看着唐堂,“我知道邹允这几天都和你在一起,他现在在哪儿?”
    “他出去了,爱信不信。”
    唐堂也松开了肖飒,一脸尴尬地站在两个人中间,偏头过去偷瞄着身后的沈笃。
    看见沈笃手背上干了壳的血痕,他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上前,小声问:“没事吧?”
    沈笃没有说话,垂首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……我……房里有药……”
    他是户外极限运动的高手,身边常备着伤药,说话间正要转身去取来,却被一把拽住。
    “你说邹允出去了?一个人?”肖飒发疯一样地上前拽住唐堂,“他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