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的,前几天的那场噩梦,也证实了这一点。
但如果酒真的不是肖飒给他准备的,为什么会被唐堂和沈笃……
他脑子里瞬间一团乱麻,如果肖飒真是想让唐堂做错点事,好让他死心,那也大可以随便找个人,为什么一定要选自己最好的朋友呢?
可不管为什么,如果真的是这样,都是他连累了唐堂。
邹允现在不能说话,唐堂一直细心地留意着他的表情变化。
他读懂了邹允眼神里的震惊和内疚,急忙解释道:“应该不是他们联手策划的。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他顿了几下,才终于勉强地说出那个名字,“沈笃——”
他想起那天自己在酒店被沈笃一脚踹下床的场面,想起当时沈笃眼中的震惊和浑身的狼狈,再次肯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断。
“沈笃应该也不知道。”
片刻地沉默后,他躬身抱起邹允,“我们走吧。”
邹允就这样被唐堂抱着走出了医院,自始至终都不知道,隔壁病房的门后,有过一双卑微的眼睛。
*
五天后,观海市国际机场,大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停机坪旁,废弃的围墙边。
一个鸭舌帽、运动装打扮的大男孩翘腿躺在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