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冰库还冷,冻得他浑身发抖。
唐堂痛心地看着邹允双眼中装着无尽的恐惧,只能轻轻地将人搂在怀里,耐心地安抚。
“都过去了,邹允,别怕。”
“肖震峰已经被警察抓捕了,和上次的经济案件不同,他这次犯下的是绑架杀人的重罪,不可能再活着出来。”
“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了。”
邹允怔怔地靠在唐堂宽大温暖的怀里,木然地看着满眼的白色,觉得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。
绑架……杀人?
他还好好的躺在医院里,那肖震峰……
杀了谁?
慢慢的,他觉得身体不再发抖,连指尖的痛觉都消失了。
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麻木。
“我哪只手要截肢?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极其冰冷,“会留下右手给我画画吗?”
“……邹允?”唐堂松开邹允,大喜过望,“你能说话了?”
“嗯。”邹允木然地点头,缓缓退出唐堂的怀抱。
他没有继续纠结刚才关于截肢的问题,而是冷不丁地问了句——
“肖飒呢?”
这一句问得看似漫不经心,但唐堂的身子随之一僵。
邹允看着唐堂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