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屋里,他第一次给邹允过生时的那个,是一模一样的。
他不会知道邹允根本不敢打开那个蛋糕,只知道收到蛋糕后的邹允,完全没有任何反应,如期登上了飞往奥斯陆的航班。
“我以为……以为这样……”
他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彻底死心,转身放手,放过邹允,也放过他自己。
可他都几乎不记得了,自己是怎么去到的机场,又是怎么鬼使神差地买了比邹允晚一趟的航班,拖着虚弱的身体,一路追到了挪威。
后来,他又跟沈笃打听了邹允的行程,一路都跟在邹允身边;只是他不知道邹允改变了原来的行程,还错过了去往卑尔根的火车。
当他买了同一趟车票上了车,却怎么都没能找到邹允。
从那个时候,他就开始慌了。
因为邹允没有入住之前在国内提前的订好的酒店,而是选择了一家民宿,他找不到邹允,只能每天浑浑噩噩地等着一个日期——
邹允提前定好的那张“新娘的面纱”船票上的时间。
他提前买了相同的船票,“新娘的面纱”出事时他正在船上,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邹允;等他拖着已经不支的身体冲下船,还是没能找到邹允,只是打听到部分受伤人员已经